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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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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雁儿进来自是有我的目的。
我随意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让雁儿替我换了身暗红色的齐胸儒裙后,便贴在雁儿耳畔边道:“你想同木头将军切磋下武艺么?”
雁儿眼睛一亮,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
我轻笑道:“待会去了苏府,哀家便圆你心愿。”
我阿父尚在人世时,唯一的喜好便是收藏宝剑。但凡是阿父看上的,无论对方开价多少,阿父即便是当光了身上的物品,也定是要捧着它回府的。我阿娘常常对着满屋子的宝剑唉声叹气,说了阿父好几次了,阿父见着宝剑的神情依旧比见着了我和阿弟还要亮上几分。
只可惜如今阿父已然走了九年,原苏府里的宝剑都被大火烧得精光,即便后来皇帝命人重建了苏府,也命铁匠打出了阿父挂在阁里的各式各样的宝剑,但我的阿父阿娘阿弟却再也回不来了。
如今我望着墙壁上的宝剑,内心委实伤感。不过伤感归伤感,正经事还是要做的。我敛了敛神色,对宁恒道:“致远,上回哀家见你舞剑舞得甚好,想必你也是精通剑术了。”
宁恒道:“精通二字,致远不敢当。只能算是略有接触。”
我笑道:“宝剑蒙尘,不若拿来一用,雁儿练过几招剑式,之前便央求过哀家让致远与她切磋几招。择日不如撞日,致远你便同雁儿过几招罢。”
言讫,我对雁儿使了个眼色,雁儿的小脸溢满了兴奋之色,对宁恒抱了抱拳,道:“宁大将军,还请多多指教。”
宁恒被逼得此份上了,也唯好应之,面无表情地取了把麒麟长剑,雁儿也取了把云纹利剑,两人便一起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苏府里的婢女小厮倒也机灵,知我想看他们二人比剑,便早早设了处看台,台上置有上好的檀木椅,椅上铺了胭脂色的凤尾纹软垫,椅边的高案上摆了数叠精美点心和一壶碧螺春,椅后一美婢擎了盖伞亭亭而立。
我端起茶杯,浅尝了口碧螺春后,方道:“你们开始罢。”
这场比试,想必不用看都能知晓结果。雁儿和宁恒之间差得不只一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宁恒和雁儿过起招来倒也是不相伯仲,一时间竟是难分高下。
不得不说,宁恒执剑的模样是极好看的,青衫墨发长剑,隐隐有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潇洒之态。不过此时我无心欣赏男色,眼见他们二人愈发专注,宁恒眼里也是少见的神采奕奕,我又喝了口碧螺春便悄悄起身。
我身后跟了两名婢女,也不知她们是谁的人。不过要甩掉她们,这倒不是难事。我抚了抚手腕上的碧玉镯,对她们道:“哀家要去如厕,你们退避罢。”
两名婢女低眉顺眼地应“是”。
每一回我光明正大地来苏府,除去来伺候的人外,府中其余下人皆需回避。如今伺候的下人都在宁恒与雁儿那边,我这里周围静悄悄的,更是方便我行事。
我匆匆绕进了竹林里,从竹林那处去祠堂是为最隐秘的路。约摸走了一刻钟,我方走到了祠堂门前,我往四处张望了会,见并无人迹时,我方进了去。
祠堂一如既往的宁静,许是我因在此处晕了两回,我心里头愈发觉得诡异。不过这回我有备而来,不管是什么迷香,我不吸进去便是了。我拿了帕子捂住了鼻子,开始在祠堂里四处查探。
祠堂里的摆设也如之前一般,案上依旧是摆着元宝香烛。
我细细回想了一番,我总共是来了祠堂里三次,其中晕了两回,但我皆是进了祠堂。前两回我之所以晕倒,我并无感受到明显的异香突袭。谅也没有人这么大胆,敢如此光明正大地作案。
我晕倒的原因绝对离不开祠堂。
但我三回都在祠堂里待了半个时辰之久,为何偏偏就第三回没有晕倒呢?莫不是第三回我在祠堂里没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我回忆了下,究竟我前两回在祠堂里做了什么而第三回却是没有做的?
我的目光在整间祠堂里扫视了一圈,最后我的目光落到了案上的元宝香烛。如果说我第三回在祠堂里没有做过的事情,那么便是焚香了。
焚香焚香……
我的目光倏然一紧。我立即伸手抓了柱香放至眼下细细观察,这红底金身,同皇家用的香并无异同,但……
我正欲往深思考,祠堂门外忽地出现了一人影。我心中一惊,慌忙将香塞进了衣袖里。我喝了声:“谁?”
大门被缓缓推开,我定睛一望,竟是沈轻言。

第十七章

我委实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沈轻言,不过见到沈轻言也总比见到其他人好,我松了口气,道:“沈相,你怎会在此处?”
沈轻言将门轻轻一闭,方对我微笑道:“太后可想知晓六月初十那一日发生了何事?”
我一愣,“你查出来了?”
沈轻言道:“璟之仅是查出了些端倪来。”说罢,他走至摆放元宝香烛的案前,俯身拾了支香,对我道:“这香,可看出了些什么?”
我眯眯眼,“有问题?”
沈轻言颔首道:“正是,璟之差人去查了这香,发现它同一般的香大有不同。但凡点了此香,不出半个时辰,定会有昏迷之状。”顿了下,他又道:“六月初十那一日,太后闻了此香便昏迷过去,璟之当时以为太后乃是不胜酒力便无多大在意,遂让如诗和如画扶了太后回宫。宁恒那日说同太后在马车里……”他望了我一眼,淡道:“想来也是诓太后的,据璟之所查,在太后回宫的路途里,宁恒正在茶肆里饮茶,有茶肆老板可作证人。太后肚里的娃娃估摸是在宫里头怀上的。”
虽说我早已知晓沈轻言对我无心,但此番他如此平静地算出我肚里的娃娃何时怀上,我委实心凉。我望着他,问道:“沈相还查出了些什么?”
沈轻言沉吟片刻后,道:“陛下对璟之已有疑心,如今恐是在猜疑璟之同太后的关系。”
皇帝如今的确是开始怀疑我和沈轻言了,不然也不会舍得将宁恒放到我身边来。宁恒不过是借面首之名,行监视之实。
沈轻言忽地往我凑近了些,他压低了声音道:“华平将军愿倾力相助。”
我脸色一变,“华平将军?那个老顽固?”
“正是。”
我道:“沈相的口舌果真了得。”华平将军那个老顽固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对皇帝的那颗心日月可鉴,如今竟愿加入谋反,沈轻言委实厉害。
沈轻言道:“华平将军也同璟之一般,只愿忠于真正的陛下。”
我微微一愣,“你是如何令华平将军信服当今圣上并非真正的陛下?”苏家一灭,知晓证据的人仅剩我一人,而偏不巧的是我也不知证据究竟搁在了哪儿。
“要造假并不难。”
“华平将军信了?”
沈轻言颔首,淡笑道:“不然他为何愿意倾力相助?如今只剩平宁王爷那边了,倘若平宁王爷能劝说其他两位王爷一同谋反,那逼宫之日指日可待了。”
蓦地,沈轻言瞅了眼我的衣袖,道:“太后袖中可是藏了些什么?”
我伸进袖里摸出了支香,笑道:“方才哀家以为是致远,心里一急便收进了袖中。”
沈轻言却是沉默了下,道:“太后,璟之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我道:“说罢。”
沈轻言道:“大事在即,儿女私情还望太后暂且放下。”我一愣,他又道:“况且宁恒是陛下的人,同太后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颦眉道:“哀家对致远并无其他念头。”
沈轻言轻声道:“如此便好。”
我出了祠堂,不过是走了七八步左右,便见着了宁恒和雁儿,还有数个苏府的婢女,想来是我去如厕的时间长了些,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我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微笑道:“切磋的结果如何?”
雁儿道:“宁大将军剑法了得,雁儿输得心悦诚服。”
我望了宁恒一眼,宁恒淡淡地道:“太后身边果真是卧虎藏龙。”
我笑了笑,道:“雁儿,宁大将军在夸你呢,还不谢过将军。”
雁儿瞅了瞅我,又瞅了眼宁恒,红着脸,小声地道:“谢宁大将军夸奖。”
从沈轻言那处得知了真相,我也不愿再在苏府里留着了。我见时间尚早,便打算去公主府同常宁说说话。
常宁的公主府建得颇是奢华,常宁最爱的便是金光闪闪之物,御史台曾上了不少奏折,明着暗着说常宁的不是,那会我还在垂帘听政,遇到了这样的奏折常常头疼不已,唯好一边让常宁收敛些,一边无视这些奏折。如今皇帝执政,倒是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直接批阅道:一国公主,自是应当如此。
常宁有孕后,皇帝拨了几批身边的侍卫守着公主府,如今是连进只蚊蝇也困难。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常宁也不知是何时得知我要来公主府的消息,竟是早早就在门前迎驾,这回陪在常宁身边的是驸马。驸马同常宁站得很近,常宁浅浅地笑着,比之前些日子的强颜欢笑,如今眼里的笑意真了几分。
不得不说,常宁的眼光是极好的。她挑的驸马委实俊得很,之前在常宁身边的郎君加起来也及不上驸马。和常宁站在一处,端的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怪不得常宁当初硬是不顾众人反对定是要同驸马结为连理。
如今驸马对常宁倒也是不错,前前后后的照顾得极为妥当,两个人恩爱非常。我看得颇为欣慰,常宁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雁儿扶着我在正厅的主位上坐下,我用了口茶,打趣道:“常宁,你和驸马的感情愈发不错了。”
常宁笑道:“绾绾,我见你和宁恒感情亦是不错。两人同冰糖葫芦似的,每次我瞧见你,总是同宁恒腻在一处。”
我险些被呛到,幸好现在男人家都在外头,不然宁恒若是听到了,那张脸也不知会红成什么样。我道:“常宁你莫要说笑。”
常宁捏了块莲子糕咬了一口,笑道:“绾绾,你何时才让我见见你那藏在苏府里的郎君?”
我眯眯眼,“这个不急。”这话题我委实不想继续下去,遂转移了话题。我瞥了眼常宁的肚子,又瞥了瞥自己的肚子,感慨道:“常宁,你的娃娃几个月了?”
常宁拿出帕子抹了抹手指,“两个月了。”
“你这两个月比起我这三个月的,倒是大多了。”
常宁瞅了瞅我的肚子,道:“许是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我听太医说,有些妇人要到四五个月肚子才会隆起来。”
我问常宁:“你有了喜脉后,喜欢吃酸的还是喜欢吃辣的?”
常宁“唔”了声,“似乎是辣的,最近最爱吃的便是辣白菜。”
我笑:“常听人说酸儿辣女的,看来你这肚里的是个女娃娃。”
常宁的眼睛亮了下,“绾绾你上回说你爱吃酸的,莫非是个男娃娃?如此倒是不错,待孩子出生后,我们可为他们订个娃娃亲。”
我掩嘴笑道:“常宁,八字还不曾有一撇呢。倘若你生的是男娃娃,我生的也是男娃娃,那如何是好?”
常宁不以为意地道:“孩子若是互相喜欢着,订个断袖娃娃亲那又如何?”
看来李家的娃娃个个都爱断袖的,皇帝如此,常宁也不拒绝。我这倒是无所谓,为人父母的,我也不奢望我的孩子将来能封侯拜相可光宗耀祖,只愿我的孩子可随心所欲,事事顺心,只求一生无憾,如此便足矣。
我同常宁闲聊了好一会后,常宁的婢女端了碗黑漆漆的药进来,常宁一见,立马皱了眉头,我笑道:“这可是安胎药?”
常宁颔首,声音恹恹地道:“这安胎药味道甚苦,倘若不就着蜜饯一起吃,我喝了定会吐出来。”
常宁从小怕苦,对于她吃药时的愁眉苦脸,我已是习以为常,我道:“喝着喝着就不苦了。我都喝了好些时日了。”顿了下,我又道:“常宁,我教你一个法子。你喝这安胎药的时候,便将它当作是葡萄浆,如此一来,你便不觉得苦了。”
常宁叹道:“想着容易,做起来却甚是痛苦。”
我见状,便道:“我陪你喝罢,今早急着出宫,倒是忘了喝安胎药。反正这天下间的安胎药也是一样的。有人陪着喝,喝起来也是容易许多。”
常宁遂又让人端多了一晚安胎药进来。
常宁道:“绾绾,得你一人为知己,我此生足矣。”
我笑道:“你这话严重了,我们之间哪需如此客套。”我至今仍记得,我十三岁那年,高烧不退,是常宁守在我身边,生怕太妃在药里下毒,是以每回我喝药前常宁都定要先自己试过。从那时起,我便想,常宁如此待我,将来我定要回报她。
常宁笑了笑,端起药碗便喝了一口,一张脸苦得不像样。她颦眉望我,颤着说:“真的很苦。”
我嘿笑一声,“我们来比一比,看看谁些喝完。”说罢,我抬腕便大大地喝了口,药汁漫进了嘴里,我颤了下。
这安胎药的味儿怎地同我平时喝的有些不一样?

第十八章

我不动声色地喝完了一整碗安胎药,之后我佯作面含倦态同常宁告辞,常宁也没留我,只是同我道了声“好好养胎”云云之类。
回宫后,我依旧不动声色地唤了如歌给我端碗安胎药进来。我让如歌搁在桌案上,不经意地问道:“这安胎药是谁煎的?”
如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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