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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独善其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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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发觉屋子太安静的时候,李封满脸是水打着冷战,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了,怪冷的。再抬起头时,村长和村民露骨的眼神已经无法掩饰得可以烧穿一道墙了,让他觉得自己跟刚刚烤好的火鸡一样被一群狼包围了。
村长到底定力强一些,很快回过神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啊,好啊,竟然是水异能!你以后就住我家吧!好,好,好。”
李封不知道他在好什么,大概是会水异能的比较少,他只觉得肩膀如果原来是淤青,现在大概被拍得淤黑了,又是疼的好一阵龇牙咧嘴。
松子脸上终于少了点敌意,分派人手,给他包脚的,擦干水的,提鞋的,然后直接连着椅子把他抬起来,前前后后拥着离开议事厅,往村里头走。李封甚至有点受宠若惊,水异能者是珍贵到什么地步了,这个待遇太周到了吧。
村里头房子建的很密集,只有中间这条贯穿村子的主要道路比较宽敞。路边都是两层的房子,有的砖墙老化得都已经露出了里面黑红色的砖头,大部分还是老式的斜面瓦片屋顶,上面也积了厚厚的雪,屋檐下挂着很多冰棱。亮着火光的二楼都探出来看热闹的人头,一路目送他往村子最里面去。
一行人走了大约4;5分钟,到了一处开着大门的高墙,看得出来是新造的。门口守着两个中年男人,村长和松子跟他们打了招呼,便往里面去。墙里面跟外面差不多,再走了2分钟,就到了门口有一颗枯树的房子,从大门看进去中间是堂屋,里面走出来个顶着一头卷,穿着半身围裙的中年圆脸妇女,迎面看见了村长,狠狠解下围裙掸了掸灰张口就要说些什么,又看见了李封这个外人,生生又憋回去了,表情别提有多狰狞了。李封想,这真是个会给男人在外面留面子的成功贤内助,秦代云就做不到这点。
村长没理她,招呼着人把李封抬进了屋子里面右侧的房间,房间还挺宽敞,一边挨着窗台摆着一张床,床对面是一人多高的老木头红漆衣柜,旁边是桌椅,还有搁在板凳上的木头箱子,上着锁。
把他送到房间,其他人就出去了,听着跟村长夫妇道了别就走了。松子留在房间,在床沿大咧咧地坐着,一点也没有要照顾伤患的自觉。李封估摸着是宣告领地的意思,也没理他,直接喊了村长。
村长拎着两条长板凳进来,把松子叫出去搬床板,说着话觉得两条板凳不够结实又出去搬了两条。等松子把床板搬进来,再把桌椅往中间挪挪,就着墙搭起一张床。村长那口子好像是叫花婶的,抱了棉絮和床单进来铺上。看大家都忙,李封就自己踮着脚跳到床边往床上一躺。虽然棉絮有点发黄,还有股霉味,也把他幸福得直打瞌睡。
不一会村长又抱着花面的棉被进来了,李封也不好再躺着,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板凳脚微微晃了晃,没倒,挺结实。
“你明天开始干活吧,三餐就在我家吃。”
“我这腿明天可好不了。”李封气的眼珠子都要掉了,这不是虐待伤残人士嘛,亏他刚才还以为村长是好人。
“又没让你干重活,你就只管给我们村提供水,我们亏不了你。”说着也不说先给他弄点晚饭吃,就出去了。
放水是没问题的,就当是练习水异能了,可是他不知道别的水异能者出水量是多少算正常的,因为他的水异能极有可能是吃了绿叶子才有的,就怕跟别人不大一样。水的味道他是尝过的,没有味道,应该没问题,只要注意出水量就行了。
屋子里就他一人,久得他都想趁松子还没回屋弄个苹果出来垫垫饥算了,他已经能不进空间凭空取出一个苹果了,大一点的比如白菜就取不出来。
好在又过了几分钟,松子就回来了,带着两个小小的烤红薯,也不吭声,直接扔给他,烫的得他手心刚结痂的磨伤几乎要裂开了。屋里头照亮的是火盆,火已经熄了,剩下是红红的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天亮,李封小心得借着微光一点点啃着香喷喷的红薯,想着一定要弄点生红薯自己放空间里种,以后想吃多少就烤多少。
没等他吃完,就听见了松子的打呼声,睡得可真早。李封把吃剩的皮都丢火盆里废物利用了,突然有点不习惯没洗漱都睡了,又自嘲的笑笑,末世那缺水少食一个多月都不洗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反而矫情起来。捂着耳朵,努力让自己睡着,可是实在有点早,估摸着也才晚上7;8点,他辗转反侧的就是睡不着,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被窝里练习把苹果拿出来又放进去拿出来又放进去,争取技能早日升级。
村长把他放松子屋里太失策了吧,松子一沾床就睡着了,谁监视他啊,要不趁着晚上逃了算了,这个念头在脑子刚转了一圈,窗外头突然闪过一片火光和一群人走过的声音,从屋后绕到前门,还能听到村长出去打招呼,原来是晚上巡夜的人,先来点一遍人数。李封那点小心思瞬间飞走了,安慰自己等脚伤好了,摸清楚地形再走,然后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11第十一章
在刘家村过了一个恶梦连连的夜,凌晨6点被外面喧闹的声音给吵醒了。用手暖暖发凉的额头,感觉没休息好又被吵得惊醒,太阳穴隐隐抽痛。
这时村长也不敲门就直接推开门卷着寒风走进来,还穿着那身绷得快撑开的中山装,见他已经醒了,就喊他起来吃早饭。李封昨天晚上就吃了两个小红薯,加起来都没有一个巴掌大,早就消化了,这会也饿得睡不着了,听见有吃的赶紧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撞到了右脚又免不了疼得扭曲了表情。
套上外套穿上鞋,单跳着左脚出了房门就是堂屋,堂屋这会被门外N多火把照得比正午还亮堂,门口挤着密密麻麻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原本吵正在吵闹闹的见李封出来了,一下子收了声,几十双眼睛跟探照灯似得齐刷刷打量他,一个个眼神都透着新鲜。
李封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自然没有不习惯成为人群的焦点,昨晚被围观还是村长打发了人,可是这回村长守着门口,一句句劝他们散了也没用,非得等李封出来大家亲眼见了会放水的真人才甘心。
花婶拽了他去堂屋左边的厨房,后头人群一下嗡嗡又嘈杂起来。村长吊着嗓子喊道:“大家都看到人了,把桶放下放心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散了,散了!”妇女团这才嘟嘟囔囔放下从家里搜罗出来各式各样盛水的器皿,每家的器皿里多少都放了点东西,有孤零零的一颗鸡蛋,有一把米,还有半块炒米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家里孩子嘴边抢下来的。
村长一一点收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把东西收起来放到了堂屋正中的八仙桌上。等着李封用自产冷水洗漱完出来,就看见了一桌子零碎的粮食,最显眼的就是中间那颗鸡蛋,本来迟钝的脑子瞬间闪过了鸡蛋的三十六种吃法,然后发散思维到把鸡蛋孵出小鸡来,蛋生鸡鸡生蛋,鸡的四十九种吃法,嘴角溢出了可疑的水迹。
花婶端着一张烙饼出来,推了他一把他才醒过神来,不顾烫空手抓了烙饼就吃上了,眼睛一刻不肯离开桌子。花婶见他这个样子,轻轻咳了一声,给了自家那口子一个眼色拿着盘子就回厨房了。
老夫老妻的,村长一看自然就明白了,何况老两口已经商量一整晚了,让他跟李封打好商量,不拘软磨还是硬泡都要把他放水的费用扣下来,折给他三餐和住宿就是了。两口子打得好算盘好主意,一晚上都乐得合不拢嘴,可是临了,村长看着狼吞虎咽嚼着烙饼又死盯着桌上东西的李封,又有些开不了口。
若是末世前,村子里谁会把这点吃的放在眼里,哪家屯着不是整仓整仓的粮食,还嫌米价低了不恳卖放着由他变陈米,最后拿来喂猪,以前刘家村虽然剩下的都是老弱,但是家里孩子都在外面有出息的,要接老人孩子过去,都不习惯城里头的生活才留下来的,在十里八乡里富足是头一份的。谁又能想到那么一个有底气的村子村长,现在要沦落到算计一个年轻人的辛苦钱了。
尽管心里再不落忍,再想想地窖里不多的余量和松子的大胃口,也就硬气心来了。正好李封吃完了烙饼,一点不在乎形象地舔着手指,还直勾勾地那么盯着。
“小伙子,小伙子?”连喊两声李封才从各种鸡料理中清醒,擦了擦嘴角答应了一声,“昨天说好的,你放水我们管饭,这些就算是饭钱,去放水吧。”
这话跟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般,他张了张了嘴还是无力反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松子的火可是说烧就烧的,头天晚上刚警告他老实点,今天就唱了反调,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嘛。用力咬住下唇,最后看了眼那颗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鸡蛋,出去放水。
门外的人都散光了,把火把也带走了,这会儿天还没开始亮,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堂屋桌上倒是点的小油灯,这在现在可是个精贵玩意,村长是见今天来的人多,特地摆出来得瑟呢,可惜油灯照亮范围还不如火把呢,连门槛那都照不清楚,李封仔细凭着昨天的印象摸到了门槛,抓着门框使劲往外一蹦,哐啷啷踢翻了只水桶,连带影响了旁边的器皿,响起一片锅碗瓢盆奏鸣曲。
村长急忙举了油灯出来照亮,见李封蹲在那揉脚见他出来脸上尽是心虚,也不好骂他,就把油灯递给他,自己去把翻倒的水桶都扶起来。李封举着油灯慢慢站起身来,这才看见油灯能照到的地方整整一院子水桶,看不清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以他现在的能力,每次能坚持2个小时,放将近10个大铝锅的水,中间要歇息个一两个小时才能恢复,如果是叶子那恢复自然是分分钟的事,可是现在不能明目张胆的吃叶子,按照他的速度,从早上6点放到晚上6点,这么多肯定放不满,而且他还要隐藏点实力,先试探村长对水异能者的了解。万一没干完活收上来那些东西不会还要还回去吧,他是挺想看村长笑话的,但是更怕被松子烤成一个笑话,可想而知昨晚上的火烧头发给他留下了多可怕的心理阴影。
“村长,你们村到底有多少人啊?”
村长直起腰,在衣摆蹭了蹭手:“百来号人吧,怎么?”
“这也太多了,我可没那么多水,放一会就要休息,放不满的话……”最坏的情况总要说在最前面打个铺垫,李封可不想最后背黑锅。
“就知道你们会放水的娇贵,也没指望你一天就放满,有多少做多少,好了,干活。”说着把自家的水桶放在李封面前,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有了村长保证,李封心里有底了,一边鄙视他无耻,一边坐在冰凉的门槛上往他递过来的水桶里面放水,毕竟自己以后要吃饭用热水都要用的水都从这里出了。
因为村长吝啬把他应得的收益都克扣了,他也不打算太卖力,放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等第三个塑料水桶装满就说自己歇歇,村长也没说他,反而嘴角带着笑意,看起来很满意他的工作效果,难道其他水异能者没有他能放的水多?想着李封偷偷在心里小乐了一下。
这时候天光开始亮了,似乎每下一次雪,天光都要更亮一些,好像罩着天空的灰雾薄下去了一样。坐着休息闲着闲着,就跟村长话起了家长,这才想起大家都没互通姓名,有点尴尬。
原来村长叫刘进良,本村土生土长的,这个村子大部分男人都姓刘,不过嫁进来的媳妇行使就多了,像是村长那口子就是离这里有几百里地的花家村嫁过来的。听李封说了自己的名字,便管他叫阿封,李封恍恍惚惚又想起凌骁,记忆中只有他这么叫过自己,同学朋友都叫他的外号:疯子,是封子的谐音,家里人叫他小封,同事给面子的叫他李总,看不上他的就叫老李,只有凌骁才会固执得阿封阿封得这样叫他。
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就跟村长说:“还是叫我小李吧。”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刘村长自然无可无不可,手上动作只停顿了一下就继续麻利挑地挑出今天要装满的水桶来,嘴上也一刻不停歇地将刘家村的情况娓娓道来。
原来刘家村的年轻人都外出务工或念书了,留下来的老弱妇孺只有两百余人,但是个顶个的干活好手,上得了山打兔子,下得了地种好田。据其他基地来的狩猎队长说,大基地的研究人员公布了病毒爆发时,人群感染比例高达八成以上,尤其以城市人口感染几率最高。而刘家村感染的比例竟然只有不到五成,且力量变异者高达36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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