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青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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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吃吧，牛排凉了就不好吃了。“果儿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斟上红酒。
”怎么不给我倒满？舍不得？还是怕我喝不掉？“
”哈哈哈！“果儿大笑道又接着说：”莫小米，你真逗！红酒就要这样喝，这叫情调？“
”调情？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敢跟你调情！“
”算了，下次咱们还是不来这吃饭了，我笑都笑饱了。“果儿捂着嘴笑着说。
”你说这外国人怎么这么可怜，牛肉不让烧熟了吃，酒吧，又不管够。难怪那些人都往中国跑。“
此时，果儿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说：”你闭嘴！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果断把嘴闭住。小心翼翼地拔开那些带着血丝的牛肉。
这时，果儿端着酒杯泯
了一口红酒问我：”莫小米，问你个事？“
”嗯，问吧，“我嘴里嚼着牛肉说。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嗯，不错，很好，就是有时候神经兮兮的。“
”你才神经兮兮呢！“
”嗯，我兮兮，你神经。我继续嚼着牛肉。
“哎呀，你别光顾着吃。”
我停下手中正切着的牛肉正襟坐好，看着果儿。
“既然你说我不错，又很好，那你怎么老躲着我？”
“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你每次一看到看就躲，你是不是特讨厌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你想哪去了？我真的没有！你那么漂亮，心地又善良，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真的？你说你喜欢我？”
“哎？！别误会！我只说你讨人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我？”（此刻我终于明白，原来这是场鸿门宴啊！这可不是吃人嘴软那么简单了。）
“这个嘛，这个，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
“对，我小媳妇！”
“别打岔，问你呢？”
“我……”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好，我们先不说这个了。”谢天谢地，我暗自庆幸道。“我问你另外个问题？”啊！我刚刚平静的心又七上八下起来。
“你有没有女朋友？”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又他妈让我猜对了！
“没有！”
“那，那…果儿的脸明显地红了。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
”那个什么，这牛排真难吃！以后咱们不要来这吃了。“我打断她道。
”莫小米！你能不能正经点？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让你说完那还得了，心想。于是我便使出我最后的杀手锏。
”我不正经你还敢跟我一起吃饭？你就不怕我对你耍流氓？“
”量你也不敢！“果儿举起叉子作打我状。
”怎么不敢！小林正好不在，我这正寂寞的无处发泄呢！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直接去我宿舍吧，还省得开/房的钱了！
“莫小米！你，你怎么这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流氓？你要再接着说下去我还就真敢了，你不也正想那样嘛！”我作无赖状。
“你！你！你！”果儿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我我我了，咱快吃完，回家好办事呢！”
“莫小米，你混蛋！你王八蛋”！果儿骂道。“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果儿哭着跑出餐厅。
“哎！别走哇！不是说好你请客的吗！我故意大声朝果儿的背影叫道。此时餐厅里的人都往我这边看着。
我看了一眼果儿还没吃完的牛排和那瓶只喝了一小半的红酒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杯中剩余的红酒。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唾了一口痰骂道：”真他妈难吃！“
骂完大声叫道：”服务员，买单！“
”先生，您好，一共588块。“
”600块不用找了！红酒打包！
拧着打包回来的半瓶红酒回到宿舍，倒在床上，点燃一根烟，再看看桌子上放着的“情调”，我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今晚我会做出如此举动呢？难道是因为果儿不漂亮吗？不！果儿很漂亮！而且也很温柔体贴。在夕阳离开后的日子里，是果儿一直陪在我身边。没有果儿我在H市是不会坚持不到今天的。对！是因为桔子！除了她还有谁？这个占据了我心底最深处已经3年而我却连手都没有牵过的女孩！这个我明明知道和她没有结果却依然坚持的女孩！也许可能会有人问：“难道果儿就比不上桔子吗？”不！她们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至少现在还不能。因为你永远也得不到的，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
如果今晚我接受了果儿，那么她受到的伤害远比今晚我的行为要大得多，这样做对果儿也不公平。既然接受了她就要给她全部的爱，但现在我做不到。除非，等哪一天桔子找到了真爱，我才会彻底放弃，才会去寻找我自己的爱。
可是现在，问题很棘手，很严重。我真不敢想象拒绝果儿后她会……？唉…！这叫什么事？怎么偏偏让我遇到！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夕阳临走的时候还说，哪天我遇到什么困难就去找他。说不定他能给我点建议。这孙子，整个一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嗯，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楼下公用电话亭，我拔通了夕阳的电话。
“喂，谁呀？这么晚还不睡！”
“我！米仔！”
“米仔啊，是你啊！”电话那头立马精神起来。
“兄弟我遇到事了，想问问你的建议。”
“哦？什么事？你被联防队抓进去了？”
“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埋汰我！正经点！”
“呵呵，你说嘛，你不说我哪知道？到底什么事让你半夜三更睡不着？”于是我便把自从他离开后和果儿发生的事以及桔子的存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夕阳。听完之后，电话那头夕阳笑道：“从来没听你说过还有一个桔子，米仔，你真是一个情种！杨果嘛，从她来的那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之间早晚要发生点什么。”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没想到这么快啊，你小子！我才走了半年多，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你又来了不是，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好了，米仔，说正经的。我觉得你应该接受杨果。给她人机会的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毕竟现实中桔子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你们的未来全是你想象的。但杨果不同，她是真实存在的情感！孰重孰轻你自己不会掂量吗？”
“夕阳，你不明白，现在我还无法接受果儿，那样做的话我觉得对果儿是一种伤害。我不想果儿受到伤害。”
“也许吧，那你要怎样做呢？”
“我不知道。”
“米仔，你不能这样，如果你选择不接受果儿的话应该快刀斩乱麻，时间拖长了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夕阳，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米仔，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到我公司来上班，现在我们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正缺少人手，你来这边的话时间一长，杨果对你就会渐渐淡忘，你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
“这样做合适吗？毕竟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
“哪的话！你是我小老弟，谁敢说不行！再说，你要是不想来我公司上班也可以，来W市学点技术也未尝不可。你在H市那地方是埋没人才！”
“夕阳，你又取笑我了。”
“真的，米仔，我认为你就是真龙！龙应该是在大海里的。”
“你让我再想想吧。”
“也好，不过不能拖的太长。”
“嗯，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好，早点休息吧！拜拜！”
“拜拜……”和夕阳通完电话后，虽然渐渐地有了方向，却仍旧睡不着。索性起来喝掉那半瓶红酒。事实证明酒精果然比情调更能让人入睡……
早上，被强烈的阳光叫醒，刷好牙洗完脸，顾不上吃早饭便向办公室走去，全然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可能昨天下班没有锁吧。我真是越来越健忘。
“小米，你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昨晚去哪了？我等了你好几个小时。”果儿用大大的熊猫眼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原来果儿回来后去我房间找过我，我不在。很可能就是我下去打电话的时候。
“怎么了？”
“小米，对不起，昨天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更不该骂你；昨晚我想了一夜，我想我是我太心急了点，我应该多给你点时间；是我不对。”
“呵呵，昨天发生什么事我早就忘了，再说我可没你那么小器。”
“真的么？你不会生我的气吗？”
“怎么不生气，你饭钱都还没付就跑掉了，害的我差点回不来！”
“呵呵，谁让你气我的呢！你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快去上班吧！”
目送着果儿出门后我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了！拖下去对谁都不好。于是立马打夕阳办公室电话：“喂！夕阳，我决定了，去W市找你，马上就走，记得来车站接我。”
“喂，您好，不好意思，我们林总现在不在。”电话那头传出个女的声音。
“你是谁？夕阳他人呢？”
“我们林总出去见客户了，我是他的秘书。请问先生找我们林总有事吗？”
“哦，这样啊！那夕阳回来帮我转告一声，就说米仔要来W市了”
“好的，先生。我一定转告，请问您贵姓？”
“什么贵不贵的，你这样说他自然就明白了。”
“那好吧。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先生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挂掉电话我留了张纸条给老尹，大致内容是因为我临时有急事需要回家一趟处理，让他帮我请个假，顺便感谢他这么长时间的照顾。留下纸条后我便鬼鬼祟祟地回到宿舍拿了几件常用衣物直奔火车站。
站台上。我点燃一根香烟，回头看着这个我生活和工作了一年多的城市。和果儿火车上的邂逅到昨天拒绝果儿这一年里，有爱有梦有欢乐，但没有希望。现在终于到了我离开的时候。走吧！我自语道，掐灭手中的香烟，登上了开往W市的火车。
再见了，H市，再见了，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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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开往W市的火车上。
“唉，同志，你们的火车票会不会同时出现两张相同班次、相同始发站、相同发车日期、相同车厢和座号的？”火车上我拽住一女乘务员问道。
“不会的！每一张火车票在售票时都会由铁道部售票系统自动检测是否已经售出。火车票一旦售出是不可能再重复打印出来的。除非，是假票！”工作人员解释道。
“哦，是这样的啊。”想起一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仍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铁道部一项是推卸责任的高手。既使是他们的责任也会被推的一干二净。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再次发生，我先不急忙到座位上去，等火车开动了自己的座位上确实没人了才过去。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慢井绳啊！
H市到W市没有直达的火车，中途需要转车。在经过将近20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后，终于在次日下午到达W市。
出口处，我努力找寻着夕阳的身影。也不知道那个秘书有没有告诉他我要来。突然背后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同志，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我吓了一跳，冒了一身冷汗。一边伸手向口袋掏身份证一边回头。扌喿！只见夕阳那小子咧嘴正对着我坏笑地说道：“哈哈，米仔，你干什么坏事了？看把你吓的！”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老母的！我还以为是在广东呢！”
“米仔，想清楚了？”夕阳疑惑地问道。
“想清楚了！要不然能来找你嘛！”
“那好！其他的事咱们上车后再说，现在哥带去一个地方，给你接风洗尘。”
“上哪啊？”我问道。
夕阳笑而不答从怀里掏出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喂！小檬啊，事情都办妥了吗？哦，好的，我们马上就到。”
“夕阳，小檬是谁？”
“哦，是我秘书，就是昨天接你电话的那个！”
“不错嘛！夕阳，你现在车有了，手机也有了，连秘书都请上了！唉，那个小檬肯定很漂亮吧！”
“请秘书那是工作需要，至于漂不漂亮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一路上夕阳跟我说了这一年来他的奋斗史，酸甜苦辣尝尽。好在苦尽甘来，现在，他同学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分给他公司35％的股份并担任负责技术和销售的副总。
“夕阳，你现在是苦尽甘来了。可我却还要从头做起。”
“米仔，说真的，要不是当年你的一番话，说不定我现在还不如你。所以真的要感谢你。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夕阳，你准备让干啥？”
“技术部怎样？”夕阳问道。
“夕阳，我现在不想搞技术了，我想多见见世面多学点东西。”
“呵！士別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米仔，观念改变不少吗！？不过我只有两地儿说了算了：技术部和销售部。米仔，销售部可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地方，以你的性格我觉得不适合搞销售，因为你思想太单纯了。商场如战场，这样你会吃大亏的。”
“那我……？”
“米仔，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还去我技术部，我给你绝对自由，这样你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去大学旁听管理课。我看你挺适合搞管理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来我们公司管理部。要是你不想来我们公司去其